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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章 愿赌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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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丛琬见了晏夫人,不自觉变得温婉了几分。
  虞濛和梨月都起身见礼。
  晏夫人将襁褓中的大孙子抱给她两人看,欢喜道:“铭儿长得和他爹刚生下来的时候可像了,我到现在都记得他爹那时就长这样。你们看这眼睛鼻子,是不是很像他爹?”
  二人凑近前来,端详着小晏铭,连连点头:“嗯,很像。”
  “除了像他爹,还有些像他小叔叔呢……”晏夫人说着说着忽地顿住了,继而无声笑了笑,“你们瞧我,大好的日子说这些做什么?”
  虞濛几人正欲开口宽慰她,听见外面一个小侍女来报:“夫人,家主过来了,说想看看小公子。”
  晏夫人方才勉力掩藏的伤痛骤然浮了出来,把小晏铭放入摇篮中,语气微冷:“让他先去偏厅等着。等我回了倚梅园你们再抱去给他看。”
  乳母和侍女齐声应诺。
  随后,晏夫人淡笑着看了看虞濛和梨月:“你们聊,我有些乏了,先回房。”
  “好。”虞濛望着晏夫人漠然走远的背影,问丛琬道,“姨母和姨父还是那样么?”
  丛琬轻轻“嗯”了一声:“十多年了,婆婆虽然不恨公公了,但却也做不到原谅他。刚刚提到幼弟,婆婆还难过呢。”
  一时间,三人都默然无言。
  在晏府用过午膳之后,虞濛和梨月稍坐了一会儿,便各自回了府。
  数月光阴一晃而过,小荀永迎来了周岁生辰。
  荀家遵照祖制旧俗为他办了抓周。
  正堂当中的方桌上整齐地罗列着书卷、金饼、珍珠、胭脂、小算盘、桂花糕、文房四宝、碧玉棋子、金丝楠木短剑等等各色各样的小物件。
  乳母抱着荀永慢慢走到桌案旁。
  主位上,荀太夫人和荀徹端都满心好奇地看着小家伙,想知道他会抓住哪一样。
  而坐在一旁的虞濛和荀起不仅好奇,还各自悬着一颗心。
  只因昨晚他两人打了个赌。
  虞濛赌永儿会选文房四宝或者棋子,想着棋琴书画总得喜欢一样,尤其碧玉棋子也十分惹人注目。
  荀起则赌荀永会选金丝楠木雕刻的短剑或者金饼。
  两人已白纸黑字写好了:谁若输了,当晚便得对另一人服服帖帖,百依百顺,不得有半句顶撞或怨言。
  想着自己当时不假思索地在纸上画了押,虞濛突然有点后悔了,因为她眼睁睁看着荀永倾着小小身板儿似要扑向金饼所在之处。
  荀起丹唇微勾,感觉胜利在望,可是下一瞬笑容却隐了去:只见小家伙又侧过身去,两只乌溜溜晶莹发亮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那盒碧玉棋子看。
  虞濛心里大喜,看来永儿还是向着自己的。
  她欣然朝荀起投去一个胜利的眼神,本以为可以看到荀起失望的模样,哪知他竟然眉飞眼笑,还对她得意地挤了挤眼。
  虞濛蓦然转身,顿时愣住了:小荀永已经把那柄楠木短剑握在了手心里,小手还如获至宝般不住地挥舞。
  太夫人笑道:“看来永儿长大了以后又是个爱舞刀弄枪的。”
  荀徹摸了摸胡须,颇为满意:“那好啊,我们荀家四世将门,也不怕后继无人了。”
  满屋子的人都喜笑颜开,唯有虞濛欢笑之后,想到自己沦为了输家,暗地里无奈地为自己慨叹。
  晚上回到房里,虞濛还在为抓周的结果怏怏不乐。
  荀起大发善心安慰她:“这么垂头丧气做甚?这次输了,下次等老二抓周时你再赢回来不就行了。”
  虞濛噘了噘嘴:“老二还没影儿呢。”
  荀起扬唇一笑,食指勾住她的下巴,声音低沉动听得令人心酥:“今晚你乖一点,兴许就有影儿了。”
  虞濛微微咬唇笑着拍开他的手,一双乌眸狐疑地上下打量他:“永儿明明快要选那玉棋子了,怎么突然换成木剑了呢?为何他选的正好是你说的哪一样?是不是你动了手脚,作弊了?”
  荀起十分不屑地睨了她一眼:“我是那种人吗?我可是赢得光明磊落。”
  “那你说你怎么知道他会选木剑?你之前还说他可能会选金饼,他起初确实也是朝着金饼去的,怎么都让你给说中了呢?”虞濛百思不得其解。
  “想知道?”
  “嗯。”
  荀起眼里闪着得意的精芒:“还记得我们的赌约么?”
  虞濛腹诽了一句,愿赌服输:“你想要我做什么?”
  “我已经让她们烧好了香汤,先伺候为夫沐浴吧。”荀起神色无比惬意自在,朝外间吩咐了一声,悠闲地往虞濛面前一站,展开双臂。
  虞濛宛如小侍女般微低着头特别乖顺地为他宽衣解带,脱去外袍。
  不一会儿,见云倩和云佩已将沐浴之物准备齐全,退到房门外侍候去了,便拉着荀起往浴桶旁走。
  “就这么洗?”荀起扫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还未脱下的衣裳。
  虞濛不声不响,又去解下他的里衣。
  少倾,荀起舒服地沉浸在雾气氤氲的香汤之中,闭着双目感受着虞濛的纤纤素手捏着巾帕轻柔地为自己一下一下地擦拭肩颈。
  随后,湿热的手巾移到了他胸前。
  他垂眸看了一眼那白嫩如玉的手背,忍不住一把捉住,放到唇边连吻了几下:“好了,进来。”
  “进去?”虞濛不大明白,虽说浴桶里容纳两人绰绰有余,但是自己进去之后,还能好好喜么?显然不可能,因借口道,“你这才刚开始洗,我若进去,便不好服侍你了。”
  荀起好心地帮她回忆赌约条款:“‘输者要对赢家百依百顺,不得有半句顶撞’,忘了?”
  虞濛轻哼了一声,脱了鞋便要抬腿踏上旁边的脚凳。
  “等等!”荀起伸手一拦,瞅了一眼她穿得严严实实的衣裳,“你就这样进来?”
  “那不然呢?”
  “脱了。”荀起单肘撑在浴桶边沿上,手背托着腮,眸光慵懒在她身上来回,“我怎样,你便怎样。”
  虞濛被他的话逗引得浑身发烫,仿佛明白他的用意,可又拿不准他的心思,暗忖了片刻后,依了他,缓缓下到水中,与他面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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